平儿只能羞得扭着身子不依,不肯多说,冯紫英却是不松手,非要她说个明白,实在逼于无奈,平儿才嘤咛道:“那银样蜡枪头,如何能和爷比?到后来,琏二爷都不敢碰奶奶了,只能去多姑娘和鲍二家那里厮混。”
“你是何人啊?”冯紫英问道,尤三姐已经在一旁按剑戒备,但也看得出来对方并非练家子,只是习惯性地警戒。
吴耀青也笑了起来,“大人未免有些过虑了,以耀青之见,只怕这帮人还是白莲教的可能性居大,大人在永平府的种种举措对白莲教打击和制约很大,据我所知永平府原来不少士绅是和这些白莲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至少也是态度暧昧,甚至以民怨民意为由要挟官府,大人曾经说过这些士绅是在玩火,我深以为然,现在大人出招,很多士绅还是开始转变态度,所以永平府那边局势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