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也许就是去年爹对林丹巴图尔太好,才让这个家伙生出了不该有的野心,还有努尔哈赤在其中煽风点火,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只能面对,我才来永平几个月,不能让我就这样灰溜溜地跑路走人吧?”
“行了,客套话就别说了,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柴恪脸上有些倦色。
“可有人伤亡?”冯紫英觉得自己手心都禁不住微微出汗,这甚至比自己遭遇险境还让他感到一份惧怕。
不过这对于沈宜修来说却不是问题,丈夫帮自己的弟弟,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这又不是什么私相授受的官职,就是一个锻炼机会而已。